「广州侦探社」人工智能是否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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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 话题的优秀回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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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本来有问题。

这好像是你在问：动物能否有情感？草履虫，正常人就会觉得没有吧，蚯蚓呢？青蛙呢？乌贼呢？小猫小狗之类的东西，大多数人就会觉得它是有感情的，人必定是有的了，但是小孩呢？4 个月大的宝宝呢？受精卵呢？

横向相当不同的动物，我们会说有一些是有情感的，另一些是没有情感的，但是仍然是某些有感情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说它是经常都有感情的，我们可以做一个纵向比较。比如说一个人，一个人还在桑椹胚阶段的之后恐怕是没有情感的，但是长大了后来可以有感情。当然这些历时性的对比可能不太恰当，因为受精卵的复杂度其实跟草履虫差不多，另一个可能很正确一些的事例是，一个植物人是否有感情？虽然他的大脑结构跟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他仍由于没有意识而没有情感。

这种状况下我们还要问，当我们说人工智能没有情感的之后，是哪个意义上的没有情感？是草履虫意义上的没有情感，还是植物人意义上的没有情感？人的情感模式需要是嵌入在观念中的，大概只要有意识，我们就很难说一个人没有情感，但是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个人出于无意识状态的事例，在这些状况下，我们说他没有情感，并不是说他不可能有，而仅仅是说他不在工作。

回到人工智能的话题上来，我们说人工智能没有情感，到底是在说哪个？如果我们是说，人工智能不可能拥有情感，无论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都不可能有，那么就是一种神经元沙文主义——认为唯有神经元才能组成有意识的东西。

另一种情况是相当于说：人工智能目前们没有情感，这跟一个旁观者在 5 亿年前指着地球说「动物没有情感」是一个意思。

当然也有一种这样的可能性：某些人工智能已经拥有取得情感的素质了，就其构造而言。但是，他们象植物人一样，处于昏迷的状况，或者，可能仍然进入实验室中。这就不是一个哲学问题了。

只要一个人不是神经元沙文主义者，那么就没有理由认为人工智能从原则上来说不能有情感。而至于人类能够设计出这么复杂的人工智能，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还有另一个问题，是怎样判别人工智能是否真正有情感，因为通过统计的方法，我们可以使人工智能模拟人的行为，但是我们不觉得那种模拟背后有真正的情感。这也许只有对比了人的情感方式跟人工智能的程序以后，我们才有可能判定一个人工智能是不是真正拥有感情。但是鉴于我们几乎针对人脑是如何形成情感的一无所知，所以即使我们有两天创造出来了一个真正含义上拥有心灵的人工智能，我们仍然也很难论证它真正拥有心灵，除非这个东西原本就是通过模拟人脑的结构做起来的。

编辑于 2014-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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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难题。如果完全从科学的视角去探讨，那就得写论文了。我们普通人怕是不容易完全理解的——就像之前的看到引力波一样。所以我还是想把难题具体化、简单化，从科幻小说来看看，人类构想的人工智能有没有情感？为何这么设定？再来谈现实中的人工智能会不会产生情感问题……

首先我们来说说著名的《2001太空漫游》中的HAL 9000，它/他仍然是有情感的，尽管其说话模式而是非常接近计算机：很简单，语气平静。而且它并没有一般科幻片中AI的人类外形。它要打败船员的计划虽然却来源于之前人类给它设定的目标，其冷酷的方式完全是机器的逻辑。精彩的是，当大卫一片片拆掉它的记忆体时，它表现出了恐惧的心态，甚至以引诱的语言想讨好大卫停手。很快，HAL 9000失去了大部分记忆「情感机器人」，回归到初始状况，它象一个小孩一样牙牙学语，一派天真无邪，最终归于沉默“死去”。本质上，这并不是一个拥有了人工智能的机器想要毁灭人类的故事。

《银翼杀手》中有一个维特甘测试（Voight-Kampff test），它可以看做是图灵测试的增强版：关于克隆人情感的检测。这个测试是对受试者提一些设计情感的难题，例如“你看见沙漠中有只蜥蜴，乌龟头部朝天躺着，肚子在烈阳下烤着，鼓动着全身想把自己翻过来，但没办法，除非你肯帮忙，但是你不乐意帮忙。”等等，然后用类似测谎仪的设备分析对象在否认情绪调动性疑问时的喘气、脸红反应、心跳频率、眼球运动等生理活动，帮助银翼杀手判定一个人是否为人造人。根据电影设定，人造人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反应时间，因为他们必须借助理性来预测推断这种疑问，无法按照情感直觉地给出回答。影片把记忆成为感情更重要的契机，强调人工智能如果拥有了记忆，也就有了人性——记忆意味着生活历程，意味着情感的沉淀，意味着独特的个性。

《机械姬》对这个疑问的提问很有意思：如果人工智能会模仿人类情感，甚至进一步运用人类情感，会有如何的故事。Ava可以看做是一个对造物主进行反抗，争取自由的角色。她更可悲的地方在于学会了背叛，学会了伪造感情！但Ava真的具有感情了么？很难说。我们了解人工智能领域有个叫“玛丽的房间”的观念实验（影片中提及了）：假设玛丽是人生在一个只有红色跟黑色的房间里生活学习的物理学家。她了解光谱与色彩是何种。但事实上，当她第一天走出房间，看见了红色的西红柿，她才经验到红色的事实。人工智能认识到了感情，甚至知道了爱情，是否就意味着它可理解感情，进而造成心灵么？